在观看Howards End这部片子的时候,我完全没有关注阶级、习俗和性别,而是集中的思考着如下的问题:
我们在恐惧什么?
我们在回避什么
我们在欲求什么?
这三个问题可以说是古老哲学三问的变体。
我们是谁?
我们从哪里来?
我们往哪里去?
影片开场就动人,年迈的威尔克斯太太走在田野中,步伐缓慢,端庄,却不沉重。她轻松而自在地走着,walks in beauty。裙子或过于冗赘,却越发显出身体里面的力量。镜头追随威尔克斯太太,走过田野,回到庄园,镜头越过她,穿过窗口摄入全家人。影片的基调或许已然设定:是田野的,还是社会的?是个体的,还是社区的?是浪漫的,还是现实的?
接下来的情节进行的干净利索,面相热情肉感的Helen恋爱失败,引起了两个家庭的尴尬,闹剧匆匆收场。也是同样心不在焉的海伦误拿了Lenoard的雨伞,后者对前者的穷追不舍直到分别那一刻才显露原因——他实在是穷得连一把伞也丢不起的。
Lenoard面相高贵坚毅,有着德国人一般笔挺的鼻子和简洁的下颚,绝不是个下等人的长相。在他回家之后与未来妻子对话的那个画面

霍华德庄园:因为宽容,所以有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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